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陌生号码的原因，她先打了招呼。
那端也没跟楚黎寒暄，声音粗犷直奔主题，“我这里是派出所，楚天霸和顾千寒你认识吧？”
“不认识。”
楚黎回答的干脆，毫不拖泥带水。
警察奇怪了，“你不认识他们？”
楚黎往座椅上靠了靠，漫不经心回，“我不认识他们犯犯法吧？”
警察闻言还以为她不懂法，害怕了。
于是安慰她，“不犯法，不犯法，你想多了。”
警察连着两遍说了不犯法。
楚黎抬手支着清冷的脸颊，若有所思的问了句。
“他们杀人了，还是放火了。”
她问的随意，警察回答却很恼火。
楚黎听见哼一声。
警察黑着脸瞪向蹲在墙角的两个男人。
开口时声音很大，像是故意说给他们两个听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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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是杀人放火倒还好，定罪上省了事，偏偏两个大男人为了个厨房，闹的动起了手。”
厨房？楚黎听到了敏感的词汇，紧锁起了眉头。
很快她又听见。
电话那端传来若有若无的争执声。
“我就说了那个歹毒的死丫头，不会管我们，你还不信。”
她听出来了。
说话的人是楚天霸，一贯的高嗓门。
“她不可能不管我们，你看着吧，她会来的。”
紧跟着的是顾千寒笃定的语气。
楚黎闻言嗤笑一声，当即挂断了电话。
阳光倾洒而下，照耀在她淡漠的脸上。
远处，连绵起伏的山脉仿佛是大地新一轮的重生。
警察局里。
楚天霸蹲在墙的东南角，顾千寒蹲在墙的西北角。
两个人像占山为王的山大王一样，楚河汉界分明。
唯一不分的是，他们同样凌乱的头发，挂彩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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